线膛枪和线膛抬炮火力接连不断的从四面八方集射而来。仅仅接火后几分钟内的后续部队开火,四百五十余支线膛枪和二百余支线膛抬炮就打出了一千八百发子弹和八百余发四两线膛炮弹,从其他方向上将两千余骑敌兵接连不断的扫倒。
第二营在敌军冲击到顶点并展开撤退的过程中也没有间断火力;叶尔羌人又付出了近两千人马的代价才从百步以内的密集火力范围内退出,而在继续逃亡的过程中又遭受到了线膛枪和线膛抬炮火力的追射。
就这样,超过四分之一的叶尔羌人马在短短数分钟的时间内就被解决了。而此时,利用马队的机动性,四个新军主力营也从各个方向上完成了对叶尔羌主力的合围,将其压制在方圆不过二百步左右的狭小范围内。马匹成匹倒下的情况下,叶尔羌人只能通过马匹的尸体做为掩护,抵御着四面八方继续射过来线膛抬炮火力。
激烈的交锋,特别是承受敌兵主要进攻压力上的第二营还是付出了不少的伤亡,特别是第二营的一百五十名左右的弓箭手。
因为弓箭很难像待发火器那样以卧倒的方式开火,因此尽管冲击中的敌兵遭受到了不小的压制,平均每名弓手面对六七米正面范围内的敌群还是在冲击中射来出了二十发上下的箭弹;能够在这样猛烈火力威胁之下依旧展开箭弹开火的,往往是质量不差的精锐。
这导致第二营的一百五十名弓手有上百人被来袭的箭弹命中过,其中有三十余名战士负了程度不同的伤,大约有七人因为面部或头部中枪中箭而导致伤亡。第二营其他卧倒在第的官兵们也遭受了二十余人伤亡。
整个先锋旅的马队在临敌的时候遭遇到了十人左右重伤或死亡,五十余人左右的伤亡损失。
如果在猩猩峡一战之前先锋旅对于这样的一比上百的损失比还能接受的话,那么在这种情况下则感觉到了这次作战似乎依然存在不少问题和失误。
第二营的神箭队参谋在刘洪涛亲自来临的时候不得不承认道:“新军主力的火器与训练发展到如今这种成熟的程度。即便是远非一般弓手可比的神箭手们,也似乎有些落伍了。。。”
刘洪涛却安慰道:“野战临敌应付冲击,本来就不是弓手的强项,你看:现在敌军被我们压缩到了很小的范围内,你们应该可以试试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