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真是一时激起千层浪,对于大大小小的世家,皇帝中丹毒已经不是一个秘密,而如今这个秘密又被李捷赤裸裸的揭穿在了人前,太子进献的丹药本身就有剧毒,不论谁吃都会中毒!周围围观的不少世家子弟都是禁不住惊奇的交头接耳。
有些人更是饶有深意的低下头思考起来,闽王这么做究竟是什么意思,刚一回来就鸠杀那罗迩婆娑寐,揭露太子的短?为父报仇?还是,对那个位置也有兴趣?要知道那罗迩婆娑寐被自己丹药毒死,对于太子声望的打击可绝对是巨大的。
看着地上瘫软成一团的那罗迩婆娑寐,再看看抱着肩膀吊儿郎当,一双眼眸中杀意毫不掩饰流露出来的闽王李捷,长孙无忌那张胖脸简直要阴沉到了极点。
这功夫,没有无数太医灵丹妙药抢救的那罗迩婆娑寐又是猛地呕出一大口黑血,浑身抽搐着在地上蹬起腿来,一双白眼奋力的向上翻着,眼看着就要不行了,看的李捷又是玩味的摊了摊手:“看来本王一时好奇,结果倒弄成个当街杀人,要不长孙仆射,你把本王抓起来?”
都到这地步了李捷还在这么满不在乎,气的长孙无忌差不点儿炸了,拖着李捷直接进了一旁的西秦楼,门口,戍卫在外的闽国铁林赶紧呼啦的一下围了过去,将西秦楼大门独个水泄不通。
“你究竟想干什么!”进了屋,暴怒到极点的长孙无忌干脆拿起茶杯狠狠摔在地上,清脆的声音中瓷片碎了一地,指着地上的碎片长孙无忌火冒三丈的嘶吼着:“创东宫,杀宫人,你想谋逆吗?”
“本王只是想为陛下复仇,没人来做这个就由孤来做!这件事必须有人要付出代价!”撕下了刚刚平静的面具,李捷也是同样暴怒的拍着桌子怒吼着,听得他的冲天怒气,长孙无忌反倒是冷静了下来。
“闽王,你究竟想要什么?”
机密的会谈似乎不欢而散,几刻之后,长孙无忌冷哼着甩着袖子怒然出了西秦楼,紧随其后,闽王李捷跟着也走了出来,同样脸色不太好看,直接吆喝一声就骑上了马,鲜衣怒马中带着侍卫也是离开了西秦楼,到此,这场闹剧终于告了个尾声,仅仅留下满地士子观众以及金吾卫的猜疑,谁都不知道长孙司空与这个最富有的藩王谈成了什么,谈崩了什么。
热闹结束,带着一肚子疑问与猜想,别有用心聚集起来的观众们再一次急急匆匆奔回了自己所在的各大世家,就连金吾卫也忙不迭的散了去,西市口一转眼间就变得孤零零起来,空旷的长安马路上,空余了一大滩血,那罗迩婆娑寐尚且在那儿剧烈的抽搐着吐着白沫。
宛如濒死的赖皮狗一般。
长孙无忌没注意到,他刚刚离去,给他带路的小太监转身也是夹着马对着皇城狂奔而去。
哗啦,一大盘子名贵的青瓷茶杯全都被摔在了地上,今天瓷器是彻底倒了霉,扔了东西还不解恨,李治原本清秀儒雅的脸随之变得一片狰狞,重重拍着桌子怒吼着:“长孙老匹夫,他和九哥,他和闽王捷密谋了,孤说为什么闽王捷带着一千人马就敢来长安,有这个老家伙做担保,难怪,难怪!”
“老匹夫,孤必杀汝!还有闽王李捷,太子之位是孤的,你夺不走,谁都夺不走!”
李治刚刚狂暴的吼了片刻,冷不丁一只芊芊素手却搭在了他嘴唇上。
“嘘,不要吵醒了陛下!”
猛地哆嗦了一下,回头看向躺在踏上,安稳沉睡的如同死了一半堂堂天可汗,一抹独特的轻松却是又绽放在李治脸上。
“他醒不过来的!”
伸手捞住了丽人浅腰按在床榻边上,李治颇为粗鲁的一把撕开了宫装,一双手猴急的拦了进去,两个胸膛死死贴在一起,每个人都想从对方那儿获取无尽的安慰,秀气的鼻息也紊乱了几分,藕段般的玉臂紧紧抱住了李治戴着太子金冠那颗年轻头颅,女人的配合更加激起了李治欲望。
撕拉一声清响,夏日里薄薄的丝绸彻底一分为二,随着李治的突飞猛进,两个人都是进入了水乳交融的状态。
龙床都随着两人剧烈的动作而微微颤动起来,仁孝太子之名的李治竟然在龙塌上就与女人乱搞起来,这要被外面的世家臣僚知道,一定会掀起漫天的疾风骤雨。
而且狂乱中,李治一面流露出满脸的疯狂之色,一面还指着身旁父亲李世民的头含糊的保证道:“美人你放心,孤一定会保住太子,成为皇帝,孤不会让这个老东西把你也霸占而去!”
“殿下,你说的,嗯~莹儿信着呢!”
“殿下您贵为太子,何人挡路,哦,干嘛,干嘛不杀了他?”
含糊不清的呓语让李治忽然一僵,旋即更加狂暴的挺动着身子,照比刚才,李治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红了,宛如鬼魅那般红的可怕。
“对!杀了他!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