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股骑兵抓田螺那样从三个方向包抄了过去大度设左,完颜阿骨打右,最外延的药格罗直奔敌军身后,奔腾的骑兵几个呼吸间就对这支突兀出现的敌军完成了三面包抄。
这一会后续的步兵可没脱节,几乎骑兵完成包围的一刹那,展开的闽军步兵也分左中右三军同时出现在了敌阵前两百步距离。
“弓弩手,上!”
薛擎,李希烈,秦怀阳,左中右三军总管几乎也是同时发出了怒吼,可惜这一次,闽军就没有刚刚那么流畅了,中军左武卫的弓弩手第一时间冲出军阵,三千军士呈三排对着远处的敌军举起了钢弩。
“射!”前军校尉憋红了脸,挤出了肺里最后一私空气怒吼出来,没等他的话音落下,刷的整齐弓弦声,极速旋转的一排弩箭已经在暗夜中狰狞嘶吼着尖锐啸声飞了出去。
明显看到了对面敌阵倒下一排。
咄咄的声音中,三排弓弩射完,弩兵立刻按照步兵操练抱着钢弩退回大阵,旋即后方的步槊长矛如同森林般猛地放下,呐喊声中,跟随着军团骑兵,槊兵等长兵率先发起了突击。
这个时候左右卫,左右威卫的弩兵这才刚刚跑出军阵,听着中心战友已经率先发起了进攻,不得不憋屈直接胡乱来了阵抛射后就缩了回去,旋即其余四个卫的骑兵率领下,长兵也是发起了冲锋。
冲天的呐喊中,两百步转瞬即逝,满面狰狞的怒吼中,每军一千的先锋骑兵狠狠将马槊压了下去,已经凌乱的敌阵当即一大排被撞飞出去,不过腋下夹着长槊,每一个冲出去的骑兵脸上都写满了惊愕。
随着他们的突入击破了敌军阵型,后方抱着两三米长步槊的长兵们也是一个个扎了过来,没把槊几乎都扎穿了三四个,同样惊愕也写满了他们的脸。
这特么是披着稻草人!
“不要停!继续冲,砍翻每一个敌军!”
惊愕中各队的队率,旅率,团率一面轮着兵器跟见了偷自己老婆的仇人一般凶狠的将稻草人打倒,一面对着身后怒吼着,虽然不明所以,一个个闽国军团府兵还是按照主官的命令刺杀砍杀起来。
后面的刀盾兵反应如出一辙,虽然也用力劈砍着一个个稻草人,但明显也没了刚刚决战沙场,拼死一战的气势,几万人一个个惊愕,沉闷的砍着披着盔甲的稻草人,倒也是颇为壮观。
半个时辰后,辰时的阳光终于划破了地平线,经过九万闽国大军连夜奋战,一个方阵二十万的步,骑稻草人“大军”被杀戮一空,满地都是砍破的,散落一地的稻草以及纸糊的铠甲。
为了保家卫国狂奔了一夜,跑的满身臭汗上气不接下气的闽军也一个个跟真打了一场大战般,一个个跟瘟鸡一样三五成群瘫坐在地上。
也只有数百个警察府兵还饶有兴趣的在一地狼藉中来来回回统计着什么。
大约一个时辰后,携带着收拾好的辎重,牵着大军的坐骑,后续八万府兵这才姗姗来迟,抵达了灞城县郊,在禁军簇拥下,李捷以及兵部尚书李绩晃晃悠悠的出现在了惊奇,又困又累,一头雾水的闽军主力面前。
就算是带领自己打出来,敬畏如天神一般的闽王,各级军士依旧感觉到一肚子郁闷与憋屈,甚至有些读了一两天书的将士还憋屈的嘟囔出来。
“这不是烽火戏诸侯吗?”
就在这种憋屈,郁闷,无奈埋怨的眼神注视下,李捷从容的登上临时用木头搭起来的高台上,旋即禁军搬来了十多个铜皮喇叭摆放在了李捷面前。
清了下嗓子,李捷满是激昂的对着围坐在周围数万主力大军训话起来。
“将士们,你们做的很好,孤很满意!”
“看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