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瑞丝一手拿着战斧一手持着圆盾,她的双膝微微弯曲重心向下,双眼注视着自己的对手普劳恩伯爵的骑士威尔。阿道夫爵士。格瑞丝永远牢记教授自己武艺的老师所说,双眼永远不要离开你的敌人,一丝一毫的大意都会丢掉自己的小命。每一个维京武士几乎都接受过这种训练,他们都知道自己的剑锋所向之处绝不能够留下敌人的活口,同样敌人也绝不会手下留情。
普罗恩伯爵的骑士威尔。阿道夫爵士看见格瑞斯的动作,如此的娴熟运用战斧,心中不由的想到这是一个不能小觑的女人,于是就收起了轻视,将手中的剑换到了自己惯用的左手上。
虽然威尔绝世收起了轻视之态,但是一名骑士与女人决斗本身就处于一种心理上的下风,如果他不主动进攻的话,人们会以为骑士心生胆怯而轻视他。威尔。阿道夫爵士无奈之下向阁瑞斯缓缓靠近,当距离格瑞丝五步距离的时候,首先威尔。阿道夫爵士,用剑试探性的挑刺向格瑞丝,威尔。阿道夫爵士所仗恃自己的身体高大身材和力量,不过格瑞丝虽然是女流之辈,但是维京人的身材本来就不矮小,在苦寒之地生存下来的人种本来就坚韧而且力量十足。
“当”。剑与战斧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威尔。阿道夫爵士的剑在上方压制了格瑞丝,毕竟男人的臂力比女人还是要胜一筹,可是格瑞丝也毫不示弱,她利用战斧与剑之间的滑动,卸掉了威尔。阿道夫爵士大部分的力量,而短柄战斧比长剑也更加的灵活,格瑞丝不断的变换自己的步伐和位置,围绕着威尔。阿道夫爵士,在他身体的各个部位,以及腿部进行攻击,逼迫的威尔。阿道夫爵士不得不用自己手中的剑不停的招架。
“看起来格瑞丝,像是占了上风啊。”罗恩爵士对阿若德说道。
“那可不一定,能够成为一位骑士必然有过人之处。”哈罗德抱着自己的双臂注视着,场地中格瑞丝和威尔爵士的决斗。
格瑞斯的每一次进攻都赢得了维京武士们的欢呼声,维京武士们都是些粗狂好武之辈,对于前任丹麦王之女的胜利就像是自己一方获得胜利无疑,而观看的梅森人却觉得颜面尽失,一位梅森人的骑士却被维京女人压制,这让本来就父权主义文化的天主教徒们心中不悦。可是,威尔爵士确实留了一手,他外表粗鲁其实内心却很细心,看似的退让和下风不过是为了试探格瑞丝的力量和速度,曾经有许多威尔爵士的竞争对手被他的外表所欺骗,结果倒在了他的剑下。
“嘶。”阿若德看着格瑞丝与威尔爵士的决斗,在这个时代中阿若德经历过战争和决斗,加上温德尔家族的悉心教导,对于剑术也算是有些心得,虽然现在成为了一方的伯爵,真正亲自与人交手的机会不太多了,但是他在耳濡目染下对于个人决斗上还是有些心得,他看着威尔爵士在力量没有用尽之下,却采取了同自己外表完全不相符的守势,心中便已经为格瑞丝担心起来。
“啊~~。”就在此时,威尔爵士将自己的剑微微向后撤了撤,步伐踏出了一个仿佛躲避后移的姿势,格瑞丝却毫不知情持着圆盾和战斧,拼尽全力劈砍过去,维京武士的战技就像他们的文化一般,强攻硬冲是基本的战法,靠的就是他们那勇不可当的气势和力量。
“不好。”阿若德的面色一变,威尔爵士使用的这分明是骗位剑势,如果是同样的日耳曼剑士绝对不会上当,可是格瑞丝是一位维京人,并不了解日耳曼人剑术的技巧,她在全力进攻的同时也将自己的身躯暴露在威尔爵士下一步的攻击范围中,而格瑞丝自己却毫不知情的踏错了致命的一步。
“哼。”威尔爵士见到格瑞丝竟然不知死活的移动带了自己的攻击范围内,眼神露出一抹杀机,他的大脑立即发出进攻的指令,生物信号借由神经末梢发出,顿时威尔爵士持剑的左手手臂肌肉紧绷起来,一股力量瞬间聚集起来,手腕骨骼在肌肉的拉扯下转动起来,握着的长剑变幻了一下位置,剑尖笔直的冲向格瑞丝的胸口,在威尔爵士的肱二头肌和手臂肌肉紧绷如同弓弦,只等待着发射出去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