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明天可以不出府,就留在府中陪着我吗?自你去了江南,我们就没好好的在一起说过话。算算时间,都快一年了。表哥,你不想念过去的日子吗?我好怀恋。”
刘议咬咬牙,“好了,明天我一天的时间都是你的,我肯定陪着你。”
萧琴儿笑了起来,“表哥真好。”
刘议叫她赶紧睡,他自己去洗漱。
洗漱完毕回房,见萧琴儿睡了,他蹑手蹑脚朝外面走,生怕吵醒了萧琴儿。
等他走出卧房,萧琴儿就睁开了双眼,听着外面的动静。
刘议悄声吩咐王顺,“明日你替本公子走一趟,告诉她,本公子去不了,让她耐心等两天。”
王顺朝卧房打望了一眼,“老奴遵命。”
卧房内,萧琴儿听这那主仆二人嘀嘀咕咕,心头恨得不行。
总有一天,她要收拾王顺这个狗奴才。整日里纵着刘议在外面胡来,从不知道劝解。
刘议又蹑手蹑脚回了房。
萧琴儿翻了个一身,面朝里面,假装睡着。
刘议悄声上床,打了个哈欠,也睡了。
……
一大早醒来,萧琴儿就缠着刘议,确保他不会离开自己的视线。
等到王顺从外面回来,杜三才悄悄带着人出去了。如此,就能完美地同王顺错开,不至于走漏了风声。
这一天,芳草胡同的居民,有幸看到一出大戏。
年底才搬到芳草胡同的,那个妖妖娆娆的女人,被一群人打上门啦。
邻居们纷纷打开房门,或是攀上墙头看热闹。
杜三扮作女人的野男人,一面吩咐人打砸抢,一面大声嚷嚷。
说这个姓梁的女人,本是她的相好,两人商量好,设套诈骗京城到江南游玩的贵公子。
结果这个女人竟然看上了京城贵公子,妄想上门做妾,卷了他的钱跟着贵公子跑到京城安顿下来。
杜三大骂女人不是个东西。他替女人的长辈养老送终,给她老娘钱治病,又给她兄弟找差事,结果这女人见了贵公子掉头就跑,连家里人都不顾了。
狼心狗肺,不是东西。
“打,给我狠狠打。你要是真进了贵公子的家门,我也拿你没办法。结果你这婊子,就是一外室。你做外室也没所谓,可是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卷走我的钱,那可是给你老娘看病的钱。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你这贱人。”
杜三一巴掌甩在女人的脸上。
女人都懵了,大声呼叫,“我不认识他,我根本不认识他。求求哪位好心人,快报官,报官啊。”
街坊领居无动于衷。
杜三又是一巴掌打在女人脸上,“臭不要脸的婊子,你和老子睡了三四年,你身上哪里有颗痦子,哪里有个胎记我都一清二楚。你还敢说不认识我。我打死你这个婊子。”
女人大叫,捂着头,一边喊着:“求求大家,帮我去宁王府找公子议。我是公子议的外室,公子议来了,定有重赏。求求大家。”
街坊领居恍然大悟,难怪要甩掉这个男人,连老娘的治病钱都要卷走。原来是攀上了王府公子。
呵呵!
这种没良心的女人,活该被打。
当然也有人,妄想攀附王府,打算去宁王府通知公子议。
杜三早有防备,“还公子议,去你妈的。公子议要是知道你干的事情,你以为他还会要你吗?他不将你打死,就算是仁慈的。堂堂王府,能容得下你这个贱人吗?你当王府是藏污纳垢的地方啊。”
众人一听,连连点头。
这个女人不守妇道,也没孝心,还卷了老娘治病的钱跑路,满嘴瞎话。
这种女人,一般小老百姓也不会让她进门,更何况是王府。
原本打算去宁王府通风报信的人,立马打消了主意。
就这女人,他去通风报信,只怕攀附不了王府,反而还会被打出来。得不偿失,得不偿失啊。
于是乎,整条芳草胡同的街坊领居,全都在看热闹,没有一人报官,也无一人去王府报信。
杜三见任务完成了一半,然后将女人提起来,“老子现在就带你回去见你娘,你到你娘的坟前忏悔吧。”
街坊邻居们再次惊呼,原来女人的娘已经死了。想想也是,治病的钱都被卷走了,不死还能怎么办。
“放开我,放开我!我不认识你们。你敢动我,当心公子议要你的命。”
“到现在你还惦记着公子议,真是不知好歹。谁知道那个公子议是不是你编出来的,你这样攀附王府,就不怕杀头吗?你不怕,老子怕。”
说完,杜三就拿出一块破布,堵住女人的嘴巴。
女人呜呜叫唤,却得不到任何人的援助。
侍卫们卷了院子里所有值钱的东西,将丫鬟婆子也都绑了,坐上马车扬长而去。
院门敞开着,有人好奇走进去看了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