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淼总觉得很遗憾,拉住她的胳膊,“夏念姐,那个男人为什么打你啊?肯定不是夏念姐的错,你赶紧跟他解释啊!”
“项淼!离那个女人远点!”向来对项淼柔声的项子恒凶了她一句。
“为什么啊?总该有个理由吧,我们之前那么好!”
黎夏念深深吸了一口气,抬头朝项淼看过去,她感激项淼为她说话,可现在的她是真的不能靠近这么纯净的孩子。
黎夏念努力露出微笑,走到沈诺身边挽住她的胳膊,“老公,我们回家吧。”
“夏念姐,你结婚了?你怎么可以嫁给这种打女人的渣男!”
沈诺气根本没消,被人当众骂了渣男,转身就朝项淼走去。
“可以!你不是一直想要,回家,要怎样都可以!这次我不会再割腕!”
第22章 无力挣扎,这该死的命运
都结束吧,什么坚持、什么固执,她一个五年前就失贞的女人,她一个不得不嫁给地痞的女人……究竟还在坚守些什么,确实只会让人觉得装纯而已。
黎夏念用力扯住沈诺,不让他靠近项淼,“我没什么好解释的,只要你能停止发疯就行。”
沈诺眯了下眼睛,久攻不破的一个女人,居然主动说要献身,他嘴角挑起一抹笑容,手臂一伸将她搂进了怀中,朝项子恒挥了挥手,“改天有空出来喝两杯。”
黎夏念随着沈诺的步伐朝酒店外走去,围观的人群也都逐渐散去,快到旋转门的时候,黎夏念顿住脚步,回头朝依旧站在大堂正中央的项淼看去,她笑了,是那种亦如当年般清澈的笑容,她将身上裹着的外套脱下,丢在了地上。
“哥,快去帮帮夏念姐啊,你们这些人究竟都怎么了?”
项淼急得就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自从项子恒出国,她就被送到了住宿学校,难得能跟黎夏念见上一面,可大人们之间的气氛变得十分古怪。
项子恒一脸冷漠,“没看到她在笑吗?别多管闲事!”
“是啊淼淼,跟你说啊,那个女人很贱的,跟很多男人牵扯不清,你离她远点,不然连你也会学坏!”
常芷萱就怕项子恒心软,挽着他的胳膊央求,“子恒哥,你不是答应我今晚会去我家过夜的吗?”
项子恒抿着嘴,没有应声,却任由常芷萱挽着他走出酒店。
“淼淼,抱歉啦,我跟你哥今晚要甜蜜,你自己打车去同学会吧!”
项淼气得狠狠一推项子恒,“没人性,夏念姐哪里是在笑啊,分明就是在求救!回到家里那个男人一定会打她的,你没听她说割腕吗?她会死的!”
常芷萱瞪了项淼一眼,“背着老公跟两个男人来开房,那种女人死了也是活该!子恒哥,我们赶紧回家吧!”
说话间,那两个被沈诺打得不轻的男人走出酒店,项淼迎了上去,“夏念姐真的跟你们有……有一腿?”
“真他妈倒霉,要是真有一腿挨打也就算了,跟我们有一腿的是她姐姐,她是带我们来捉.奸的!”说着男人骂骂咧咧的打车离开。
项淼见不远处停车场驶出一辆车,副驾驶坐着的正是黎夏念,她连忙伸手打车,“你不管我管,我跟夏念姐在一起玩了五六年了,她绝对不是那种坏女人!”
“项淼,你给我回来!”项子恒追了两步,出租车已经开走。
“子恒哥,没事的,淼淼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追不上就会回来的。”
项子恒一把甩开常芷萱,也拦了辆出租车。
公寓停车场,沈诺扭着黎夏念的手腕,就好像怕她逃跑一样,之前的怒气此刻已经全被兴奋取代。
黎夏念几乎是被摔进电梯里的,电梯门刚关上,沈诺就压了过来,禁锢着她的身体狠狠的吻在她的唇上。
黎夏念没挣脱,她对这个男人的吻并不陌生。
她一个女人,就算再怎么严防死守,这种便宜还是会被占的,沈诺以婚之名不知道将她压在身下多少次了,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只差临门一脚而已。
如果是跟不爱的人做这种事情就是不知廉耻,那么她还真的是那种遭人唾弃的女人。
沈诺将舌.头从她嘴里退出来,擦了擦嘴角的水泽,“不反抗?我还挺不适应的。之前不都是狠不得将我的舌.头咬断吗?”
黎夏念空洞着一双眼睛看着他,“沈诺,你对我真的就一丁点的感情都没有吗?五年了,我嫁给你五年了,你除了想要占.有我这幅身体,就不能再多一点信任?”
“嗤,你除了这幅身体还有什么?你跟你那个活不起的妈一样,都是贱人!”
黎夏念扬手就要去打他,“不许你说我妈!”
沈诺扭住她的手腕,刚好电梯到了12层,他将她拖出电梯,扭开门丢进了卧室。
黎夏念躺在大床中央,一只高跟鞋穿在脚上,另一只则是掉在了地上。
房间里只有月光,沈诺快速的解开衣服和裤带,从床尾爬了上去,有种急不可耐的感觉。
他将手伸到枕头下面,翻出那把壁纸刀,顺着窗口丢了下去。
黎夏念清晰的听见刀砸在地面上的声音,她闭了眼睛,想起年少时那些最美的时光。
男人的手在她身上游移起来,很快她的衣服就被脱了,一条腿也被从丝.袜里拽了出来,吻像台风一样席卷在她身上,她抓着床.单狠狠的捏紧。
第23章无力挣扎,这该死的命运
她想起初恋时那个少年,她想起风轻云淡下小鹿乱闯的心情,她想起画笔之下犹如棉花糖一样的云朵……
黎夏念用力咬紧嘴唇,眉头皱成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