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夏点头,“洛将军,你能不能给我一份西凤那边的军事图?”
“当然。”洛将军点头,“末将立刻去取。”
“好!有劳了。”
洛将军匆匆去取军事图,他早有耳闻,孟夏机智过人,如果有她相助,或许他们的困境很快就能破除。
刚回到主将帐房,左副将就来回报,“将军,孟公子带来的一百石粮食,还有二十车药材已清点入库。”
“药材送去给慕公子。”
“是,将军。”
洛将军取过军事图,又匆匆去孟夏那里。这个女子不简单,她对奉城的情况把握得一清二楚,她一来,就把他的粮食和药材都解决了。他心情雀跃的进了帐房,“孟公子。”
“有劳将军了。”
“公子不必客气,公子的粮食和药材才是奉城的及时雨,暂缓了洛某的燃眉之急。”
“将军,你先去忙你的事吧,有什么事情,我会去找你商量。”孟夏接过军事图。
“好!”
“等一下!”孟夏喊住了洛将军,指着案台上已断的玄铁长枪,“能不能麻烦将军帮我把这把长枪修好,再送过来。”
洛将军看了长枪一眼,连忙上前,恭敬的捧在手里,“好!末将立刻就去找铁匠。”这是沈望的长枪,他人不见了,断了长枪却在地上,慕云墨捡了回来。
孟夏目送他出去,立刻打开军事图,开始研究。
晌午,洛将军就亲自把长枪送了过来。
孟夏用白布一遍一遍的擦拭长枪,仿佛能看到沈望拿握长枪在战场上英勇骁战的模样,真的好威风。她微微笑了,抚摸着长枪,道:“沈望,你若是再敢故伎重施,你可别怪我不等你。”
眸中泪花闪闪,她紧抿着唇,抬头,不让泪水掉下来。
不会有事的!
不会!
“追!”西凤女皇带人去地牢,却发现里面除了空空的铁笼,再也没有沈望的踪影。
上官水寒愣了一下,傻傻的看着地上的大铁锁。
那天,她太生气了,乃至于忘了把沈望锁回去。
西凤女皇寒着脸,弯腰拾起地上的大铁索,锐利的目光扫向身后的人,“如果让朕查到是谁私下放过了沈叡安,朕绝对剥了她的皮,哼——上官爱卿,你立刻调查。”
“是,皇上。”
上官水寒暗暗攥紧拳头。
西凤女皇愤愤的往外走,突然,她停下了脚步,看着门口墙上的字,目光阴冷的看向上官水寒。
上官水寒心中一颤,抬眼看去,差点没吓死。
沈叡安,这个王八蛋,他居然不忘拖她下水。他临走前,居然还在墙上用匕首刻下一行字,“上官将军,谢谢救命之恩,他日定将答谢。”
“皇上,不是我,他这是污蔑末将。”上官水寒扑嗵一声跪了下去,头也不敢抬,“皇上,他这摆明就是想挑衅末将与皇上之间的信任,想让皇上对末将失信,然后给他们大晋带来机会。他这是杀人不见血啊。”
上官水寒的脑子转得很快,心急心虚之下,她还能为自己找了一个完美的开脱理由。
西凤女皇紧紧的看着她,微眯的眸中折射出让人看不清的目光。
她倏地勾唇笑了,上前亲自去扶起上官水寒,笑眯眯的看着她,道:“上官爱卿,你不必如此惊慌,朕怎么可能不相信,而去相信沈叡安呢?快快起来,朕不傻,什么是真,什么是假,朕当然看得清。”
上官水寒抬眼看去,心一下子就跌入谷底。
伍妙彤生性多疑,她不是不知道。
此刻,她笑得一脸春风拂面,可暖意却不曾到达眼底。
上官水寒知道,伍妙彤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信任她了。
她暗暗在心里,恨死了沈望。
“上官爱卿,你亲自带人去追。”
“是,皇上。”
上官水寒匆匆下去安排,派人了几队人马,分头去追。
沈望从地牢出来后,他知道凭自己的体力和现状,他还没有走回奉城就会被人抓了回去。他选了一个相反的方向,打算先逃出去,待到解了体内的毒,他再想办法回奉城。
沙模里,到处都是风沙,他走了很久,眼前还是茫茫的一片沙漠。
又渴又累。
他倒在沙地上,嘴角已干裂。
“将军,那里好像有人。”
上官水寒坐在骆驼上,远远的看着那衣服颜色,感觉那人就是沈叡安,她挥手,“赶快上去看看。”
“是。”
侍卫匆匆跑了过去,越跑越近就越是笃定,“将军,是他。”
上官水寒心中一喜,暗想,“沈叡安,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她骑着骆驼朝那里走去,突然,风沙乍起,风丘移动,她的副将连忙拉着她让骆驼往反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