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琼根本不去看高远的防御工事,大马金刀就在亲卫带来的座塌上一座,招呼道:“孟严啊,你守备……你今天……立了……立了大功了。呃~,来,满饮此杯!”说着,就将酒坛子伸了出去。
这酒杯可够大的。
高远请淳于琼等人出来,也有他自己的目的。于是,他来者不拒,推杯换盏,频频举杯。
淳于琼五人一见,大喜过望,便认为这是难得的灌多高远的机会。于是乎,他们也是来者不拒,推杯换盏,频频举杯。
然而,高远是后世高度酒浇灌出来了,淳于琼等喝米酒的岂是他的对手。
估摸着一个时辰后,包括淳于琼在内,全都仰在了带靠背的座塌上,抱着酒坛子流着哈喇子呼呼大睡起来。
虽然淳于琼等将领喝多了,但今夜是高远值守。士兵们知道高远治军严谨,不敢偷懒。所以,虽然大多数将领喝多了,但士兵们反而是比往日戒备更加森严。
周仓扛着方天画戟就在一旁看,暗竖大拇指,道:“主公海量,喝了三坛都没有醉意。”
酒品就是人品,酒胆就是虎胆,廖化、裴元绍惊叹。
然张辽匪夷所思,小心问道:“主公,您……您将淳于琼将军灌多了,岂不是……。”
高远吐出酒气一笑,道:“无妨,就是要让他们喝多了。你再去巡视全营一番,今夜曹孟德必定来劫营,各部一定要随时保持戒备。”
张辽摇着头走了,他看不出高远是怎么想的,“主公越来越深不可测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高远也是抱着一个酒坛子,他不时向营外的黑暗中望去,“怎么还不来?许攸应该早就到了,曹孟德,你要是延误了发兵时日,可就坠了你“能断大事”的威名了。”
别人是怕偷袭,而此刻的高远巴不得曹军快快滴来偷袭。
这时,淳于琼等人的亲兵都去搀扶各自醉如烂泥的主将,高远见到后,啪的一声,拍的面前的案几震天响,他装作酒醉,怒道:“我等大将还没有饮完,你们这些小家伙着什么急?嗯~!”
高远身穿战神铠甲,两根一米多长的翎子在金冠上摆动,背后又有猛周仓扛着方天画戟,那气势,没法说。他这边眼珠子一瞪,各部亲兵顿时吓的菊花发紧,急忙松手退到了一旁,心里想,“反正是都喝多了,不在这一时,等高远将军也喝躺了,一起送走就是。”
另一方面,黑夜之中,乌巢大营外,三名匍匐在地的曹军探马也被高远这一巴掌惊的不轻,急忙倒爬向远处,找到隐藏的战马,疾驰而去。
而在五里外,月色下,黑压压大群骑兵肃立,四五千人之多,覆盖方圆,却是静悄悄没有一丝声音。骑手个个雄壮,手持战戈。马嘴上塞着嚼子,马蹄上裹着棉布,马屁股上托着火油干柴。
为首之人正是中原霸主曹操,此刻骑在马上,手扶腰间的倚天剑,正在焦急的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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