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所有人起身道:“公子指挥若定,大胜高孟严。”
袁尚志得意满,心说曹操和父亲都没能战胜高孟严,我却是赢了。欣喜中叫道;“快,将这个好消息,告诉我爹!”
一骑快马出城,绝尘而去。
消息传出去后,城内百姓唉声叹气,“高将军会并州,什么时候,我们才能够的解放!”
城内避难的士族弹冠相庆。
有士族叫道:“太痛快了,高孟严被咱们的岗楼城塞吓跑了!回去后,我就加固建设!”
又有士族陡然一个机灵,叫道:“眼看就要夏收了,既然高孟严已经夹着尾巴逃跑了,咱们赶紧麻溜了回去,千万不能让那些泥腿子占了便宜!”
“回家收租子去呀!”
口号声中,哗啦啦一大片士族之人,也是出城,绝尘回家收租子去了。
只是不到两天的时间,冀州西部的士族们就开始全面收租子,而各乡间百姓遭了秧,他们被赶骡马一样赶出了“炮楼”,散在丰收的田地间,就用镰刀割麦子。
田间地头,一个个士族、狗腿子叉着腰,叫嚣道:“快快滴,快快滴收割。谁要是撒了一粒粮食,就要赔一百粒!”
“没听过那句话吗?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混蛋,这是高孟严说的,在我的地盘上,绝对不能出现任何有关高孟严的东西!”士族叫道。
狗腿子道:“是是,大爷~。”
面对士族极其走狗丑陋凶残的嘴脸,没有人引导的百姓,怒不敢言。但抗争的心,正在不断成长,就差有人引导了。
而引导的人,这就出现了。
当士族轰轰烈烈收租子运动开始的时候,冀州大平原上,数以几十万的百姓,便拿起了镰刀,收割成熟的庄稼。
人多起来,许多事情就好办了。
数以千计的高远军精锐,趁机进入到了冀州。
话说王家堡前,王大全骑着马,拿着马鞭,带领数百士卒,往来巡逻在王家的土地上,指挥五千百姓,收割粮食。
王家地界边缘,十几个壮劳力正在收割着庄稼。
正忙碌的时候,又有十几个人进入到了地里,手拿镰刀,干起活来。
众人只以为是又派来协助收割的,也不当回事。一旁地头树下乘凉休息的狗腿子还叫道:“新来的,快快滴干活,收完了,大爷我们也好回去休息。”
“少文,你说高将军还会回来吗?”地里,其中一人低声问道。
这个叫少文的中年汉子,姓陈,在王家的佃户里,很有威信。他直起腰擦了擦汗水,手扶其一缕麦穗,轻轻抚摸着,“我们说是佃户,其实连以前的奴隶都不如,这几日若不是为了收庄稼,那王家也不会让咱们吃饱饭。只有高将军来了,咱们才能够真正的活着,才能有自己的地,才能过上好日子。高将军,一定会来的。”
“等高将军来了,我就从军!”陈少文冷冷看了属下狗腿子一样,奋力收割起庄稼,“将这些剥削我们的,统统消灭!”一把把麦子割下来,仿佛正在收割敌人的生命。
“我也从军!”
“我也从军!”
“玛德,若不是家人被王家关在王家堡内,我早就去并州跟着高将军,消灭这些土豪劣绅了!”庄稼汉们纷纷低吼。
随着时间的过去,陈少文他们,跟后来的十几个人,在田地中间碰了头。
陈少文就听其中一人道:“你们只是说说,还是真有此心!”
陈少文脸色顿时一变,怒道:“你小子是那个生产队上的?不知道我陈少文是什么人?”他对着田边的狗腿子叫道:“若是高将军来了,我第一个拥护!”
狗腿子脸色大变,起身叫道;“陈少文,别瞎叫唤了,若是不然,别怪我不客气!”说完,就骂骂咧咧的坐了下来。
那人道:“既然壮士有此心,那么,机会来了!”
陈少文一愣,“你是何人?”
那人拿下了头上的草帽,笑道:“我叫赵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