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飞拿起来一看,赫然就是齐默的存折,上面的金额能让任何一个没有准备的人突然心脏病。
不过金额再大,白小飞也没有什么不适应的,就连呼吸都没有多喘一下,毕竟他都不知道当了多少任的皇帝,那个时候就连整个国家都是他的。
而且这上面的金额虽然多,但是白小飞也不能动上一分,毕竟他连密码都不知道。
虽然要是他想知道也可以,但还是需要费一些周折,而且白小飞的目的也不是想要这些钱,而是想要那两个人无法逃之夭夭。
对自己来说这些钱不算什么,但是对齐默来说就不一样了,他之所以金盆洗手不干,准备远走高飞,就是因为他已经赚够钱了。
因为有这笔钱他才有这个想法,要是没有这笔钱,他可能还会继续洗黑钱,根本不会想着不干。
白小飞把存折仔细的放在一个塑料袋里面,然后开车回到了警局里面,思考着自己下一步到底该怎么办,想了想之后,他决定入侵到他们局长的电脑里面。
另一边一直到晚上,齐默和吉雅拉才开始走出房间,准备去吃点东西,虽然他们居住的酒店里面提供饮食,但他们中午的时候就是在这里吃的。
现在他们想出去转转,逛逛美景,尝尝美食。
他们找了一家最豪华的餐厅,顶楼是旋转餐厅,而且四周都是玻璃,可以看到四周的美景,甚至能听到大海的波浪声,在美景的衬托下,两人开始享受起了美食。
齐默一直是个很绅士的人,两人吃完饭之后,当然是齐默付的钱,他的钱包里面满满的一堆钞票,他付完钱之后,感到一丝的不对劲,但是也没有多想。
两人吃完饭之后就在路边散步,道路的一边就是大海,附近还有昏黄的路灯,周围显得一片静谧,正是两个人说悄悄话的好时候。
齐默一直在低着头想到底是什么不对劲,他一直是个多疑的人,之前因为吉雅拉,他才失控,现在吉雅拉已经回到了他的怀抱里面,他再也没有什么遗憾的事情了。
遇到一点不对劲的地方,马上就还是琢磨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对劲。
吉雅拉一直在说话,她没一会儿就发现了齐默的不耐烦,她停下了脚步:“你到底怎么了?”
她心中也有些不高兴,两人在一起都这么长时间了,一直是她追着齐默,这次齐默追着自己,让她的心理奇异的出现了变化,原来自己在齐默的心中很重要!
起码要比自己想象的要重要!
这让她心中忍不住升起一丝的幻想,也许自己也可以像普通的女人一样,向自己的男人抱怨撒娇,而不是一直体谅他。
齐默还在想到底什么不对劲,吉雅拉不耐烦的说道:“你到底在想什么?是不是又在想工作上的事情?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能不能专心一点!”
工作?
齐默好像觉得自己想到了什么。
自己的工作就是洗黑钱,钱?对了,自己已经把自己的存折拿出来了,就带在自己的身上,可是自己刚才掏钱包的时候,好像没有看到!
齐默赶紧翻遍了自己的全身,发现那张存折不见了!
他大惊失色,又仔细的翻了一遍,发现还是没有,他赶紧转身回到刚才的餐厅里面,希望能找到存折,就连路上都没有放过,看见一个黑影就上去看看,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东西。
他在路上来往了两趟都没有找到,又回到了刚才的餐厅,东西还是没有,他又叫了一辆出租,赶紧回到之前的酒店中,希望东西是掉在那里了。
吉雅拉看着齐默坐在出租车上面一溜烟走了,她一连吃惊,齐默竟然就这么把自己丢下来了,连个招呼都没有打,就好像把自己遗忘了一样。
要知道之前两人还那么热乎,现在竟然这么绝情!
吉雅拉生了一肚子气,自己也拦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回了酒店。
这次就别想让自己再原谅他!吉雅拉气呼呼的想着。
齐默坐上了出租车到了地方,直接回到了房间,他们出门的时候,房间还是一片狼藉,现在已经被收拾的很干净了。
齐默找了一圈没有找到东西,直接把客服人员找了过来骂道:“谁让你们私自动我的房间的!”
客服人员也很委屈:“这位先生,我们也是例行的打扫啊。”
他们都是在客人不在的时候打扫房间,要是有客人不让打扫的话,直接在房门上挂着‘请勿打扰’的牌子就好了,要不然他们就直接进去了。
一边的经理出面了:“这位客人,你难道是丢了什么东西?”
“当然了!我丢了一大笔钱!”
经理笑道:“我们的客服人员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绝对没有手脚不干净的现象,会不会是你搞错了。”
他们这里可是星级酒店啊,里面的服务人员工资不低,而且还有不少的小费。
既然待遇不错,那审查也很严格,绝对不会有什么见钱眼开,满身小家子气的人。
要是发现了就别想在这一行中混下去了,要是这么做绝对是因小失大,经理可不认为自己认识的人中会有这样的蠢货。
“那东西怎么会不见了呢。”
“这个就交给我们详细的调查一下吧,请问您到底丢了什么东西?”
“就是一个存折。”
“嗯,上面的金额呢?户主名呢?还有什么样的特征?您说的越详细越好,这样更加的方便我们追查。”经理彬彬有礼的说道。
“上面有……”齐默刚说了一半就停下来了,这可是自己的秘密,怎么可能让人知道呢?
齐默说着就开始往外面赶人了:“好了,你们都回去吧,是我记错了,我没有丢什么东西!”算了,还是自己暗地里找吧。
齐默烦躁的一夜都没有睡,仔细想着自己的存折到底掉在什么地方了。
要是没有了那东西,自己根本就没有金盆洗手的必要性了。
第二天又是一个星期一,局长仍在那里唠叨,他的心情还是和他那位海关警察老同学有关,两个人本来就不对脾气,这么多年本来都相安无事了。
谁让那位老同学阿卡尔曼到他负责的这个区域来办案呢,更让他恼火的是阿卡尔曼还成了专案组的头头,负责这片区域所有的警力调配,而这个‘所有’,当然也包括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