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节(2 / 2)

曾芸道:“我还是喜欢弹曲唱歌……。”

伙计道:“没有。”

“那就献舞作诗……。”

“也没有。”

“那有什么?”

“只有专谈时事。”

曾芸的扇子“啪”一声拍在桌上,对乔静蘅和郑青菡道:“这家茶馆太不会做生意,咱们走。”

乔静蘅木着一张脸道:“来都来了,听就听听。”

曾芸一副天怒人怨的表情:“好,我倒要听听,他有什么本事谈论时事。”

一副砸场子的模样。

没过多久,永昌茶馆掌声四起,说书先生登台道:“在下柳泉居士,咱们今天说的事发生在祥王出事的那年,一句话就回到几十年前那个月黑风高的晚上……。”

说书的居然打算说这段,郑青菡和乔静蘅都傻了眼,唯独曾芸“哧”地冷笑一声道:“祥王坟上的青草长的都快比我高,说书的还来扯几十年前那个月黑风高的晚上,这也能算是时事,明明就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

言语间,说书之人已经开腔:“话说驿馆被血洗的时候,祥王有位妾室怀胎十月,肚里孩子有些动静,祥王随行之人中虽有医师,却不擅接生,祥王便差人把这位夫人送去附近产婆家……。”

郑青菡用眼风望了乔静蘅一眼,乔静蘅也用眼风望了郑青菡一眼,两人手里捧的杯子籁籁作响。

转眼,说书先生已经讲到肃杀之处:“不知为何,祥王的宠妾从产婆处折返驿站,只见驿站四周围满贼人,正挥刀向祥王府的人砍去,驻守在驿站外的护卫很快被杀,那些人冲进驿站内,祥王手执长刀,护着妻儿冲出来。”

郑青菡手中的茶水悉数洒出,打湿乔静蘅的衣衫,乔静蘅张大嘴,已经说不出话来。

说书先生的声音在茶馆飘荡:“贼人有备而来,根本不会留下祥王性命,在他身上扎了几十刀,连祥王的妻儿也没放过,祥王的大儿子当年八岁,小儿子才三个月多,皆被利剑捅死,在这场屠杀中,唯一幸存的人便是祥王的宠妾,还有她腹中的孩子……。”

说书先生口中所述和乔静蘅告诉她的,基本是大差不离。

郑青菡和乔静蘅面面相觑,好半天反应不过来,等了半柱香时间,郑青菡方才凑到乔静蘅身边,压低声音道:“祥王的事,你不是跟我说,这是敦郡王府的秘密吗?”

乔静蘅说:“是呀。”

“是个屁呀!”郑青菡脸色从白到青,又从青到黑道:“连个说书先生都知道,也能算是秘密?”

乔静蘅百味陈杂地道:“见鬼了。”

郑青菡正想说几句,身边的曾芸一拍长桌,竖起身子,一把扇子直直指着说书先生,正骂道:“江湖骗子,整日瞎扯!

第二百四十七章原是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