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帘子,坐在那既封闭又颠簸的马车里,耿宁儿一脸无趣的瞧了瞧前面的墨玉。无奈的叹口气,便拿起身侧的书看了起来。不过说是看书,可这心神儿却跑回了昨日胤禛点她随侍木兰围猎之事。
关于此事,耿宁儿是想了一个晚上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按照惯例,伴架皇子携带的妻妾,至少也是要侧福晋以上的品阶的,而她不过是一个小格格,以胤禛的脾性来说,更不会是做出如此破格之事的人啊。此外,自从二格格满月酒席之后,他一次也没去过她那儿。其实她心里清楚,就算当日她先下手为强,先将与老九偶遇之事给爆了出来,但是以胤禛的性格,必是会起疑的。她不过是想以小换大罢了,做出那样决定的后果,她不是没有预料。
但此次,他点了她来随侍左右,实在是让她有种摸不透的感觉。他对她起了疑心,却又将她带来,且还做了素日里他肯定不会做的破格之事。
哎,算了,反正他的心事,她从来也不曾摸透过,正好借着这次机会出来散散心,何必竟想那些根本无法想通的事情呢!放松,要好好的放松身心才是。
从清晨蒙蒙亮,这浩浩荡荡的一行人便启了程,直到傍晚时候才到达了目的地。
当耿宁儿刚刚安顿好,胤禛便由着苏培盛挑了帘子,走了进来。
耿宁儿忙起身走到一旁的铜盆处,将帕子浸湿、拧干,递于胤禛的面前,“王爷,先擦擦脸吧。”
胤禛接过耿宁儿递来的帕子,擦了擦脸,尔后又将帕子递了回去。耿宁儿接过帕子,递给了墨玉,之后又从墨玉手里接过一块儿帕子,再次递给了胤禛。
胤禛用它擦了擦手,便又递了回去,尔后撩起前袍坐在耿宁儿方才铺好的卧榻之上,看起了书。
见此景,墨玉与苏培盛二人对了一眼,就恭敬的退出大帐。耿宁儿瞧了一眼斜前方的男人,心下小挣扎了下,最终还是朝着他走了过去。
立于胤禛的背后,耿宁儿按揉其双肩,却不吱一声。而胤禛则放下了手中的书,闭上双眼静静的享受来自耿宁儿服侍。就在耿宁儿一面为胤禛按摩着,一面神游太虚之时,忽的眼前事物一晃,她便被胤禛压在了身下。
瞧着身下羞红了一张俏脸的耿宁儿,胤禛的嘴角露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俯下/身在她的耳边呢喃,在她那雪白的脖颈处喝着热气儿。
由于胤禛突如其来的动作,使耿宁儿的脸涨的通红,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眨了眨眼睛,逼迫自己直视他那双深邃的黒睑,耳边传来低沉沙哑的声音,“你究竟在极力隐藏何事呢?!”
瞧着那狭长星睑中戒备神色,感受着身下柔软的身子变得僵直,胤禛唇边的笑意更浓了。抬起手勾起她的下颌,垂首印上了那粉嫩唇瓣。
“唔。”
被胤禛忽然落下的吻惊到,耿宁儿不禁开口惊呼,结果却被他趁势长驱直入。允/吸着那变得越来越娇艳的唇瓣,舌头深入耿宁儿的口中,一会儿肆意的回旋翻动,一会儿又又节奏律动般的绕着她的舌头,如画圈圈般似的舔吻。
“王爷,是时候去万岁爷的大帐了。”苏培盛尖细的声音打断了帐内的涟漪。
胤禛抬首看着身下面上满布红晕的耿宁儿,瞧着她因着剧烈的娇喘而上下起伏的前胸,唇边漾着微笑,再次俯/下/身戳着耿宁儿的心口低喃:“我就且看你这里到底在打何注意吧。”
缓缓的坐起身来,耿宁儿瞧着离去的背影,心如鼓擂。
他到底知晓了多少?
木兰围猎不只有皇家的众人,还有皇上十分看重的大臣,所以这晚宴自是要和女眷分开进行的。
早早便到了场地的耿宁儿,此时正被数字军团的妻妾们给瞧的甚是尴尬。
“你……”
“妾身给十三福晋请安。”
“起吧,不必那么多礼,没想到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