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修在照顾以沫的时候,也折腾出了一身汗,而且身上的衣服还沾了水打湿了。
坐在床边等了一会,见以沫睡得沉稳,离修这才抽空快速去净了身子换了身衣服回来。
当晚,离修将以沫紧紧的抱在怀中,身上盖了两层厚厚的大被子,整个夜里两人流汗不止,离修却不敢把被子掀开一角,就怕次日以沫会生病。
第二天,离修特意请了假在府中休息。
以沫睡眼惺忪的睁开眼时,就看到面前一张放大的俊脸,未语先笑的出声,“哥哥,早!”
这话意一落,以沫自己愣住了,这么难听的鸭公嗓,是她发出来的吗?
“醒了,醒了我们就来看看昨天的总帐!”离修一把掀开被子,然后就将以沫抱起,让她反趴在自己的腿上。
以沫愣了下挣扎的说:“哥哥,你做什么啊?”
离修重重的一理拍在以沫的俏臀上,责备说:“你昨天做了那样的事情,就该想到会有什么后果。”
以沫挣扎着叫道:“不要打我的屁股,不要打我的屁股。”
离修冷着留不留情面,又是啪啪啪,一连打了十下,才将人重新放到床上,冷着俊脸说:“知道错了吗?”
以沫泫然欲泣的捂着小屁屁缩到床边,可怜兮兮的说:“哥哥,你为什么打我啊?”
说话间,以沫还不舒服的揉了揉嗓子。
离修严词责备:“你还好意思问,你自己昨天做了什么,你会不清楚吗?”
以沫沉吟想了下,而后一脸苍白的望着离修,紧张的说:“哥哥,我……”
离修不忍看以沫如此害怕的样子,忙出声说:“放心,人没事,只是你们三个人也太大胆了一些!”
以沫皱巴着小脸,委屈的说:“我们也不想的,没有想到尼姑庵里竟然会有这么龌龊的事情,我们也吓坏了,我只记得景哥哥来了,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离修诧异的问:“你不记得后面的事情?”
他一早就醒了,纠结了一个上午,就是在想,等会以沫醒来了会怎么说,会不会接受不了他们昨晚的亲密。
毕竟他目前只是她依赖的哥哥。
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昨晚的事情,她竟然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不记得了,事先听那些尼姑说了,那药会让人失去记忆,我昨晚是不是做了很丢人的事情。”以沫惴惴不安的问道。
离修闷闷的说:“没有,我直接把你带回来了,丢人也只我一个人看到了。”
以沫放心的拍拍胸说:“还好还好!”
离修瞬间变得更郁闷了,以沫她怎么就不细问细问,也让他有一个说的机会啊!
现在以沫这副信任的样子,他完全开不了口。
想了想,离修一言不发的爬起床,居高临下的看着以沫问:“你除了嗓子疼,还有哪里不舒服的吗?”
以沫晃了晃脑袋说:“打刚打的地方有点疼,再就是头有点昏,可能是那药的后遗症,休息一会,等下喝点药就好了。”
离修哼了声,将以沫的衣服往床上一丢,说:“把衣服穿上,然后去抓药让书竹熬给你喝,等会我们再算算总帐了。”
以沫接衣服的动作一僵,委屈的瘪着嘴问:“哥哥你就不能忘了昨天的事情吗?而且你刚才不都打了我的屁屁吗?”
离修意有所指的说:“你当我像你一样没良心啊!占了便宜说忘就忘!”
他觉得现在的自己就跟黄花闺女似的,平白被一个小伙沾了便宜,事后小伙将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他说理都没有地方。
以沫目光闪了闪,有些心虚的问:“我占了什么便宜?”
难道她昨天没有意识后对哥哥做了什么吗?
但看了看自己的小身板,又看了看哥哥高大的身材,她怎么也不相信自己对动得了离修。
单纯的以沫这时候尚不懂得一词叫做色诱。
男女间的事情,又不是打架,怎么能全凭身高来做决定。
“没有!”离修咬牙切齿的回答。
心里虽然有些酸胀,但想到以沫才十二岁,年纪尚小,把昨晚的事情忘了,对她也是好的。
因此,便没多纠结,打发了以沫去抓药,又梳洗用了午膳后,两人才一本正经面对面坐下。
以沫扭捏不安的朝着门口望去,故意挑了一个看似安全的问题嘀咕:“书白和落夏去哪里了啊?我怎么早上起来就没有见到她们?”
欢喜在一旁朝着以沫使使眼色,可惜以沫没有反应过来。
平时侍候以沫的事情,多不会让欢喜来做,毕竟她是土生土长的农村姑娘,侍候人这种事情怎么也不如书白和书竹做得好,她往日里多是跟着两个丫鬟打下手,或者是帮着以沫跑跑腿。
难得看她围在旁边侍候,以沫又不见书白和落夏,所以好奇的一问,只是没想到答案让人有点难以接受。
离修淡淡的说:“昨晚打了她们一人三十大板子,至今还躺在床上起不来。”
以沫惊得一下跳了起来,娇斥:“打她们?为什么要打她们啊?”
离修一眼睨向以沫,冷冷的说:“主子不懂事,胡乱闯祸,身为丫鬟也不知道劝阻一些,反而跟着胡闹,难道就不该打吗?”
以沫皱着眉不满的反驳:“你也说了她们是丫鬟,有什么事难道不是主子吩咐的吗?我们三人闯的祸,关她们什么事?”
离修冷冷的勾起唇,凉薄的说:“若不是看你用她们俩顺手,你觉得我会留她们的性命吗?”
发生昨天那样的事情,若不是对方只是女流之辈,而她们又有一些防范,结局简直难以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