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儿点点头说:“噢,那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明嬷嬷又望向以沫,以沫也说:“都布置得很温馨,我很喜欢,这几天就麻烦明嬷嬷照顾了。”
明嬷嬷客套的说:“不会,若是两位小姐没有其他吩咐,老奴就先出去了,有什么事,你们直接吩咐院里的丫鬟。”
“好,谢谢嬷嬷!”以沫笑着目送明嬷嬷出屋。
书白跟上去,将门关上。
乐儿直接往床上一躺,摆成一个大字的形状,大大咧咧的说:“这个明嬷嬷不好相处啊!一看就不愿意侍候我们,都不知道妤卿郡主什么意思,竟然派了一个这样的人来侍候。”
南珍在一旁嘴巧的说:“小姐不用担心,有什么事吩咐奴婢去做就好。”
乐儿翻身侧躺在床上,单手支着侧脸,说:“这里到底不是我们自己的府邸,你们做事哪里有这么方便,一个不好,还容易惹闲话。”
以沫笑着说:“没大碍,这位明嬷嬷也不单是针对我们而言,我相信除了正主四小姐住回来,哪位姑娘来住,她都不会喜欢,包括妤卿郡主也一样!”
乐儿张张嘴,本想说什么,但看到屋里其他三个丫鬟,又改口说:“这位明嬷嬷也是忠心的人,我只能说,我真的很敬佩淳王府的二夫人,御下太有一套了,哪天我有机会见到她,一定要向她请教请教。”
以沫憋着笑说:“放心,你就算不请教,你也有这么厉害,毕竟你是以**,大多数下人都是会惧怕。”
“你少来!”乐儿不爽的一下弹坐起来,眼神咕噜一转,落到以沫的腰上的长鞭,咯咯笑说:“你还好意思说我,你自己不是一样。”
以沫摸着长鞭,解了下来,直接递给了身边的落夏。
她笑得有些无奈的说:“没有办法啊!我出门的时候,哥哥让我带着的,还说得随身带着,谁敢对我不敬,就让我直接抽人。”
“二哥也真是的,都有我保护了,哪里用得着你动手啊!”乐儿一脸不爽的样子,上次准备夺过落夏手中的长鞭。
以沫忙阻止说:“你当心一点,我的鞭子上抹了药的,打在人身上可疼了,你这下手抓狠了,会让你感觉像抓了一把针似的。”
乐儿忙抽手,惊讶的说:“不是吧!这么狠。”
以沫尴尬的说:“不怪我啊!我也不清楚哥哥怎么晓得我有这种药,昨晚特意叮嘱我抹在长鞭上的。”
乐儿鄙夷的说:“你有什么事是二哥不清楚的吗?”
以沫侧目想了想,笑咪咪的说:“好像我的事情,哥哥都晓得。”
乐儿嫌弃的说:“你在二哥的面前,就是一张白纸,也不知道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以沫努了努嘴,不答乐儿。
乐儿又问:“这鞭子一抽,是不是瞬间能让人皮开肉绽啊?”
以沫说:“不是!打人时,别太用劲,打在身上不会破皮红肿,但是内里却让人有种被火烧被针扎的感觉,十分的疼痛。”
乐儿脖子一缩,突然惊喜的说:“这是神器啊!回去后,你把这药弄点给我,以后我看哪府小姐不高兴,我就抽她,反正抽在她身上也看不出伤口,她说什么,也不会有人相信。”
以沫哭笑不得的说:“你确定你这样做,伯母不会先抽你一顿吗?”
“噢,也对!为了保险起见,我们先试用一次吧!你带了解药吗?”乐儿一脸兴致勃勃的样子。
以沫黑着小脸说:“你别想啊!你打算在谁身上试啊!”
乐儿一双略带英挺的眉,上下抖动了两下,突然挽起袖子说:“来,在我自己身上试一试,你不是说看不出伤痕吗?不打在我身上,我怎么知道到底有多疼。”
以沫下意识的骂道:“你疯了啊!”
南珍和秋晴也一左一右的上前说:“小姐,让奴婢试吧!”
乐儿豪迈的将南珍和秋晴往后一推,说:“你们都躲开,我就要自己试。”
以沫皱着眉说:“你有病吗?好好的,玩什么自虐。”
乐儿努努嘴说:“才不是自虐,我就是试试效果,赶紧的,落夏你轻轻抽我一下,然后我一说涂药的时候,以沫你就立即帮我涂药。”
以沫蹙眉劝说:“你确定吗?就算涂解药也不是一涂上就好了,也有一段时辰啊!”
乐儿吓得手一缩,紧张的问:“不是吧!一段时辰是多久,不会是一盏茶的功夫吧?你想疼死我啊!”
以沫黑着小脸说:“我没有让你试啊!也不用这么久,就是数十个数的时辰。”
乐儿想了下说:“从一到十是吧?没事,我能承受,来吧!”
南珍和秋晴一脸纠结的说:“小姐,让奴婢来试吧!有什么感觉,奴婢肯定说得清清楚楚。”
书白也附和说
白也附和说:“不然在奴婢身上试也行,大小姐,你就不要试了吧!”
以沫翻翻白眼劝说:“你就别瞎折腾了,你看你把她们几人吓得。”
乐儿嗔怪的瞪了以沫一眼,直接夺过落夏手中的长鞭,右手高抬,便往左臂上抽了一下。
抽完后,她自己一脸懵样。
愣了下,说:“好像不……啊疼!”
以沫翻了翻白眼,对落夏和南珍说:“捉住她。”
两人忙把上窜下跳的乐儿压在床上,以沫瞬间挖了一大坨解药,涂在她刚刚抽过的地方。
乐儿鬼哭狼嚎的说:“疼,真疼,不是这里,上面一点,不是,下面一点!”
以沫瞪着不争气的乐儿,说:“你有点出息好吗?要试的人是你,现在哭爹叫娘的也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