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首发晋江文学城(1 / 2)

狼仆人 青浼 2660 字 19天前

此时, 站在医务室外面的几名沙盘战争游戏校队成员一脸懵逼——他们光是傻乎乎地站在门外,听见里面噼里啪啦哐哐哐一阵乱响,就好像是有人在里面搞拆迁,只感觉到一阵心惊肉跳。

“那个白爵·兰斯洛特,不是个alpha吗?”

“天啊,他不会发起狂来咬我们队长吧, 队长一个脆弱的beta……”

“队长的体格也不比一般的alpha差吧,他还比那个alpha高一个脑袋呢!”

“可是怎么说对方也是alpha……不行。我打个电话给星季。”

人们窃窃私语,十分担忧地想要推开门伸个脑袋进去看看……

又想起队长推门走进去之前, 让他们老实在外面呆着, “无论听见任何声音都不要进来”。

……emmmmmm,好吧,那他们就老实地呆着,看地板的看地板,盯天护板的盯天花板,尽职尽责地充当雕像角色——

直到医务室的大门被一股巨大的力量从里面撞开。

站在门外的beta们先是被一阵冲天的信息素味熏得脚软,紧接着便看见一头浑身毛发黑得发亮、还带着可爱微卷弧度的巨狼,叼着个书包从医务室里冲了出来,头也不回地撒丫子一路狂奔消失在走廊尽头!

众人:“……”

众人:“???”

三十秒后, 之前那几乎要被撞飞的门, 再次从里面被人打开,刚才进去没多久的男人迈着沉稳的步子走了出来……

站在门外的双胞胎姐妹beta叫碧柔和碧朵, 两人一左一右地站在门边, 看见法伊瑟从里面走了出来, 姐妹花几乎是同时开口——

碧柔:“哎哟,队长,人家把你怎么啦?”

碧朵:“哎哟,队长,你把人家怎么啦?”

碧柔:“……”

碧朵:“……”

站在左边的碧朵看着自家队长那张冷峻、酷得快掉下冰渣子的英俊侧脸,相当莫名其妙地弯下腰看了眼另外一侧的姐姐……碧柔叹了口气,翻了个白眼,伸出一根手指将法伊瑟的右脸推了把,转过去给妹妹看——

于是碧朵这才看见,相比起完好无损的左脸,法伊瑟右脸唇角处淤青红肿得那叫一个惨烈……

碧朵倒吸一口凉气:“哎哟,队长,人家把你怎么啦?!”

法伊瑟的右脸几乎到了没法见人的地步。

而用脚丫子都能猜到,凶手正是刚才飞奔出去那头一副受到了天大委屈的小狼……啧啧啧,再努力一把,今年的奥斯卡影帝怕是要刻上他的尊姓大名了。

而此时。

“我没事,”男人伸出拇指揩拭了下唇角冒出的血丝,“自家小孩打闹,哄哄就好,不用大惊小怪。”

众人:“……”

男人的语气非常轻描淡写。

而最骚的是,他顶着这张明明就是“有事”的脸——

语气听上去却是真情实感地觉得自己“没事”。

……

之后赶来的星季指着法伊瑟的脸哈哈大笑,难为了男人只是一脸淡定瞥他一眼,耐心地等他笑完之后,才开口:“今晚换地方睡,你……”

星季瞬间一脸发光。

“……”法伊瑟面无表情地把接下来的话说完,“你不许带女人或者男人回我宿舍乱搞,否则我就报警。”

星季:“……”

不理会好友那立刻枯萎的脸,也假装没听见星季在哀嚎“不让趁火打劫我邀请函不他妈白给了”……法伊瑟摸了下口袋,掏出白爵和星季那栋宿舍的备用钥匙,抬脚急匆匆往宿舍楼那边走。

门前安静得可怕。

除了院子里草地上一窜串巨大的狼爪印说明短时间内曾经有一头体型巨大的犬科生物路过……

站在门外院子里,法伊瑟微微蹙眉,犹豫了下才用备用钥匙把门打开,前脚刚踏进玄关,迎面就飞来一个花瓶,稳稳一把接住——

抬头就看见盘腿坐在沙发上的白爵,正一脸苦大仇深地看着自己。

“备用钥匙还给我。”

“不给。”

“……法伊瑟,”白爵真诚地提问,“你就不能放过我么?”

“少爷,这话说得未免让人感到伤心了,”男人放下花瓶,甚至有闲心调整了下里面插着的干花枝。

白爵深呼吸一口气:“我真的不是很能理解你这么执着地要加入我的狼群有什么意义,我还年轻,甚至没有迎来朔月期,今后连要做什么都没想明白……如果我真的做一个战场军医呢?”

“那我就陪你做一个战场军医。”法伊瑟语气淡定。

“然而你他娘天生是要带兵打仗的人!做个毛战场军医!”白爵失控地提高了嗓门,“把你拐去做战场军医,我爸非打死我不可!”

“父亲会理解的。”

“……”

白爵觉得自己快被这家伙逼疯了,真的……他闭上嘴,死死地盯着在玄关的家伙,看着他拖鞋,换鞋,走进来,熟门熟路地翻出医药箱,从里面拿出绷带贴在自己唇角。

法伊瑟做完一系列动作,在白爵对面的沙发坐下来:“或许你很困惑我的这番举动,确实,无论是在这所校园范围内再加上军部,比你优秀的alpha到处都——”

白爵皱了皱鼻子,脚趾头动了动,恶狠狠地瞪着面前的人。

“……”法伊瑟叹了口气,“但是你自小是被我看着长大的,少爷,从你学会走路到第一次捕猎,到如今以优秀的军部后备军的身份进入军校——从始至终,我都在一旁,一想到今后你身边会有另外的狼族来辅佐你,我无法接受。”

白爵心想你一个beta,对老子这个alpha哪来那么强的占有欲——

这他妈世界颠倒了吧?荒谬。

“所以你也试图强调自己的重要性,是吗,”白爵嘲讽道,“一整天不回信息,将我示若透明,好叫我知道知道,自己也离不开你,是吗?”

法伊瑟没答话。

算是默认了。

要说他没存这样的心思,那倒也是不可能。

白爵抱着膝盖,指尖微微跳动,上下打量了一圈面前站着的家伙,“啧啧”两声:“真是卑鄙啊,法伊瑟。”

“看看我的脸,这话好像由我来说比较合理一点。”

白爵并没有真的去看法伊瑟的脸——

毕竟自己干了什么还是知道的。

不就是跳起来给了他俩爪子么?嗤。

“我明天还有学生会的例会,需要上台做总结和布置任务,现在我不得不思考怎么跟别人解释这个。”法伊瑟指指唇边的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