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1 / 2)

穿越之农门闲妻 言轻 3028 字 11小时前

这小孩不算傻,它之前的判断稍稍有误。当然,只是因为离得太远,影响判断而已!不可以当成自己的过失。

果然自己这话是对的!许至炎为自己的聪慧给自己点了赞。

阿正抬手,轻柔抚着银毫的白毛,一如既往的柔顺如凝脂啊!

“阿银,你要照顾好自己啊!多吃点肉,抓不到猎物也要用别的法子找点儿来,比如说,抢别狼的,让别狼贡献给你一些!”

阿正突然就开始说着类似离别的嘱托,带着不舍的轻颤,但仍是主动说出了口。

银毫傲娇仰头,我怎么会抓不到猎物?我可是天定的狼王啊!

虽然都是抓最小的吧……

但那足够它吃啦,而且很美味!

它温顺的歪头,慵懒地蹭他的脸,他的耳,以及他的黑发。

阿正受用的笑笑,“我要走了,你继续你的必经之路,我也会好生习武听课的。”

银毫没有一丝声响,仍旧上瘾了一样与阿正亲昵着。

阿正是自分别就没见过它,见一面便能缓解想念。

它呢,经常趁他练武的时候偷窥他。但,远观远不如近亲。日日见君不相逢的可望不可即,如同深重的慢性思念,一见就是喷薄的纵情。

良久,久到许至炎的脚站的快要炸了,久到大柳树的影子从左转到右,阿正终于有了动作。

他再次蹲下身子,爱惜的将银毫从肩头抱下。宁静看着小白狼,小手抬起,自它骨骼颇硬的头顶一直抚摸到松大的尾巴。

然后拍拍它的背,“阿银,我走了!”

他起身,向至炎招手。

银毫坐地,不痛不痒地看着。

许至炎几乎是跑到他跟前的,攥紧了阿正伸出的手,晶黑的眼定定瞧着他。

“阿银,再见!”阿正朝银毫摆手做再见状。

两人已经开始迈开小步子往前走了,银毫依旧蹲的身子笔直,像一尊雕刻细致的雕塑,在浅水蜜色的阳光下洒金而立,俊美且尊贵。

阿正回头望了一眼,淡然无望。银毫忽的抬爪,停在半空,软趾微晃,划花了一片阳光。

阿正微笑,牵着许至炎缓缓离去。

二人走后,一只毛色鲜亮的灰狼,自岩壁后走出,姿态闲适,神色悠然,停在银毫身后。

俨然就是方才吓到许至炎那只。

片刻,银毫起身,扭头瞅它一眼,闲闲撅了屁股起来,似有一声轻哼,渐入柳荫,消失在一片绿雾中。

灰狼桀骜,踢一脚地上的土,长嗥击空,飞跃离去。

回到家,许攸早已将一盘香卤吃完,还喝了两壶清茶,吃饱喝足坐在沙发上打盹儿。

秦玥着实奇怪,许攸这般暴饮暴食的习惯,是如何将身子保养的这般好?

她的东西都已经收拾妥当,今儿孩子们没上课,都在家,已经将今后要注意的事儿交代了,就等至炎回来,和他们爷俩儿回镇上了。

俩孩子不知在山上玩儿什么呢,回来的挺晚,对山上的事儿闭口不提。

阿正对秦玥回镇上学习针灸之事倒是没有太大反应。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要学的做的,恰如他与银毫,他赞成嫂子的学习!

这样,秦玥“抛下”家中下人孩子,去了临安镇。

☆、第一百四十六章 闲适,真情

秦玥走了没两天儿,周复奇就组织了村民,一起浇地了。

周雨和阿正针对家里出人的事儿起了分歧,还进行了一场小小的辩论。

周雨想让石青去,因为石青做惯了农活,对浇地什么的手到擒来。阿正想让重阳去,就算他没浇过地,但自家的地少,疏通水道,田地引流的事儿磕个瓜子的时间就会了,而且重阳能说会道,有什么事能与乡亲们很好的沟通,且他身体素质最好,干农活也不会累。

两人各执一词,争讨不休。石青和重阳在一旁干瞪眼,不知如何劝这俩一时意识的孩子。

就这样。二人一直斗鸡一般互瞪着,直到到周复奇见他家没出人,上门来问了。恰巧周勤准备去厂房,碰上刚进门的奇叔。秦玥也交代过浇地的事儿,周勤一点头“我过去吧”。

结果等到好说歹说确定了让重阳过去,周勤已经搅了一裤腿的泥水回来了。

阿正和周雨皆是很不好意思,窘的一脸不自在,揪着手指跟周勤道了谦。被道歉的人一边搓着裤腿上风干后更易脱落的泥渍,一边对他俩的道歉感到摸不着头脑。经二人解释过,才知道他是争论下不知情被叫走的人,原本呀,作为主子的他是不用去干活儿的。

周勤自然地笑笑:“没事,我之前也干活儿的。不会因为家里有下人就改了咱们是庄户人家的本质。份内的事,自然是应有一技之长的。是不是小雨?”

少年目光柔和而清澈,透着明朗的笑,望向微微垂着脑袋的孪生姐姐。

被弟弟这样近乎和蔼的注视着,周雨有些不自在,讷讷道:“恩,你说的对!反正都已经浇过地了,咱们就不说这事了。嫂子和大哥不在的日子里,以后再有什么需要决定的事,我和阿正也会征求你的意见的。”

周勤点头:“好。”

阿正有点小小的挫败,本以为自己可以做主选人的,结果太在意结果而长时间与姐姐争执,反而弄巧成拙了。

这事明白的告诉他,激进求胜不可取啊!

秦玥走了,家中一切都是照旧的,该上学的上学,该扫洒的扫洒,该做饭的做饭。

这样看下来,石心倒是自秦玥走后最闲的一个人了。主子走的时候没带她,她开口问了,秦玥只想了一下就拒绝了,道是自己要好好学针灸,不用人伺候着了,那样估计会显得诚意不足……虽然在许攸面前不需要在意那么多,但秦玥想,既然一个人出来了,就应该将全过程都很庄重很认真的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