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其他人都离开以后,白乐凑到容远身边,挤眉弄眼地道:“所以呢?你肯定有其他计划,对吧?”
“嗯?”容远发出一个鼻音,不置可否的样子。
“我认识的容远可是个眼睛里容不下一粒沙子的人。”白乐一脸看破玄机的样子,得意洋洋的说道:“你说不在乎别人用身体当筹码交易应该是真的,但我不相信你能看得惯百花这种地方。说吧,你有什么计划?需要我怎么配合?”
他满怀期待地想象了一下自己和容远两个人在百花大杀四方、纵横无敌的样子,激动地脸都红了。
“没有计划。”容远拿出书来,一副话题到此为止的样子,道:“我的确不打算做什么。”
“不是吧?”白乐很失望,挑拨道:“你并不会真以为百花就那么干净吧?百花暗地里也干很多坏事的啊!别的不说,每个月被玩死的人有多少你知道吗?”
“呼啸呢?”容远反问道。
“啊?”
“呼啸好战——那在你们战斗的时候,难道就没有死人吗?”
“这个……”白乐眼睛骨碌碌转了一圈,张口无言。
“成年人应该为自己的选择负责,哪怕是错误的、愚蠢的选择也一样。”容远懒懒地道,“对于你们和百花,我没有兴趣去一一甄别哪些人有罪,哪些人无辜,会有人做出判断的。”
“有人?谁?”白乐一头雾水。
“你会知道的。”容远云里雾里地说了一句,垂眼看书。
“靠,又卖关子!我就讨厌你这样!”白乐气哼哼地道。他往沙发上一躺,两腿搭在茶几上,双手垫在脑后,眼睛看着白色的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十几分钟后,他又突然开口严肃地说:“喂,容远,我有个事想跟你说。”
容远没有说话,不过白乐知道他一定听到了,片刻后又道:“老爸让我好好跟着你。他说你有办法离开狱星,看在过去的情分上,会把我也捎带上。”
“哗啦”一声,容远翻了一页书。
“但我知道,这是他为你办事提出来的条件,对不对?”白乐道:“当年他最后一次离开家的时候,我只有十六岁。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把我当成那个没长大的孩子,什么事都瞒着我。”
“所以呢?”容远问。